整件事情,就好比一個地方,或一種聲音。你,去過沒有?聽到沒有?毋需明白毋需爭辯毋需激動。但,值得思考。
我,與克魯爾德。
克魯爾德說:
情殺我感(危)
一個小夥愛殺了另一個小夥, 今天全部報紙的頭條, 這固然是一件社會事件, 但我還有更多其他的感觸.
真正的戀愛常常伴著青春而來, 18歲的一天, 感覺好像比27歲時的三個月長. 那時候世界很小, 只有幾個東東, 所謂人家說的微不足道的事真真實實的就是整個宇宙.
到了今天, 我偶而仍然憧憬與他一起毀滅. 那時生命的質量非常高, 一個決定一個動作就已經可以完成了整個人生的意義.
若我18歲時殺死了心愛的人, 那個不愛我的人, 真的, 我已經會一次過品嘗了人間所有的甜酸苦辣, 以後也不會作夢, 也無用思考. 我也會去停止我的心臟跳動, 因為他再跳不跳, 其實都沒差別, 就有最好的狀態下為自己下註解吧.
我一廂情願的認為我知道他在想甚麼, 你相信嗎?
這些只有極端和極端的地方我曾經多次到過, 我幻想過千百次我如何毀滅他, 或是如何迫得他去毀滅我, 令我成為他的仇人孽障, 讓我承受他的一切罪孽, 讓我為了他而燃燒殆盡.
只因為他實在值得, 那 是 宇 宙 .
到了今天, 我很可能無法再到達那種地方, 但我依然記得裡面的風光. 那裡有個守門人, 他會問:最後機會, 你要不要長大? 那真的是可以選擇的, 可以迴避的.
我不認為拒絕了守門人有甚麼不得了洋洋得意的, 可能是我的媽媽對我很好, 可能是我遇到的守門人不夠賣力.
而你可能對甚麼那地方甚麼守門人完全不明白, 從沒碰上, 那不代表你理智堅強, 而只是命運沒有使你在厲害的時刻遇上厲害的戀人而已.
回到現實, 那兩個人的人生鐵定完了, 置於他們人生的價值, 不一定是很低下就是了.
我這樣說並不表示我支持人們效法他們, 美化他們的故事, 雖然真是脫不出有這樣的意味. 但姑且放開權宜的建構社會的應有手段, 在我的真心, 我對他們的注解, 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.
我說:
這個世界聲音太多……
傻不傻……
幼稚不幼稚……
浪漫不浪漫……
負責不負責……
其實,不是問題!
只因我是我,你是你!
曾幾何時,我們以為這是一條單程路……
一旦踏上了,就非走到尾不可……
不可掉頭不可反晦不可停止不可背叛不可出賣……
你跟我都愛過痛過傻過更恨過!
只是……
劍,還沒有出鞘!
德國電影《誘惑假期》(Love in Thoughts)有這一個構想:
「將不愛你的人,全部殺死!」
我覺得,是令人動容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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